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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求 登高 教案

註釋

選自《杜少陵集詳註》。作於唐代宗大歷二年(767〕 秋天的重陽節。詩題壹作《九日登高》。古代農歷九月九日有登高習俗。 嘯哀:指猿的叫聲淒厲。 渚(zhǔ):水中的小塊陸地。 鳥飛回:鳥在急風中飛舞盤旋。 落木:指秋天飄落的樹葉。 蕭蕭:風吹樹葉聲。 萬裏:指遠離故鄉。 常作客:長期漂泊他鄉。 百年:壹生 艱難:兼指國運和自身命運。 苦恨:極其遺憾。苦,極。 繁霜鬢:形容白發多,如鬢邊著霜雪。 繁,這裏作動詞,增多。 潦倒:衰頹,失意。這裏指衰老多病,誌不得伸。 新停:剛剛停止。

譯文

風刮得很急,天顯得格外的高,猿猴啼叫顯得十分悲哀,水清沙白的河洲上有鳥兒在盤旋。 無邊無際的樹木蕭蕭地飄下落葉,望不到頭的長江水滾滾奔騰而來。 悲對秋景感慨萬裏漂泊常年為客,壹生當中疾病纏身今日獨上高臺。 歷盡了艱難苦恨,雙鬢長滿了白發,窮困潦倒,偏又暫停了。

這首詩作於唐代宗大歷二年(767)秋。當時安史之亂已經結束四年了,但地方軍閥又乘時而起,相互爭奪地盤。杜甫本入嚴武幕府,依托嚴武,可惜嚴武不久病逝,使他失去了依靠,只好離開經營了五六年的成都草堂,買舟南下,本想直達夔門,卻因病魔纏身,在雲安呆了幾個月後才到夔州。如不是當地都督的照顧,他也不可能在此壹住就是三個年頭。而就在這三年裏,他的生活依然很困苦,身體也非常不好。 這首詩就是五十六歲的老詩人在這極端困窘的情況下寫成的。那壹天,他獨自登上夔州白帝城外的高臺,登高臨眺,百感交集。望中所見,激起意中所觸;蕭瑟的秋江景色,引發了他身世飄零的感慨,滲入了他老病孤愁的悲哀。於是,就有了這首被譽為“古今七言律第壹”的曠世之作。 前四句寫登高見聞。首聯對起。詩人圍繞夔州的特定環境,用“風急”二字帶動全聯,壹開頭就寫成了千古流傳的佳句。夔州向以猿多著稱,峽口更以風大聞名。秋日天高氣爽,這裏卻獵獵多風。詩人登上高處,峽中不斷傳來“高猿長嘯”之聲,大有“空谷傳響,哀轉久絕”(《水經註·三峽》)的意味。詩人移動視線,由高處轉向江水洲渚,在水清沙白的背景上,點綴著迎風飛翔、不住回旋的鳥群,真是壹幅精美的畫圖。其中天、風,沙、渚,猿嘯。鳥飛,天造地設,自然成對。不僅上下兩句對,而且還有句中自對,如上句“天”對“風”;“高”對“急”;下句“沙”對“渚”,“白”對“清”,讀來富有節奏感。經過詩人的藝術提煉,十四個字,字字精當,無壹虛設,用字遣辭,“盡謝斧鑿”,達到了奇妙難名的境界。更值得註意的是:對起的首句,未字常用仄聲,此詩卻用平聲入韻。沈德潛因有“起二句對舉之中仍復用韻,格奇而變”(《唐詩別裁》)的贊語。 頷聯集中表現了夔州秋天的典型特征。詩人仰望茫無邊際、蕭蕭而下的木葉,俯視奔流不息、滾滾而來的江水,在寫景的同時,便深沈地抒發了自己的情懷。“無邊”“不盡”,使“蕭蕭”‘滾滾”更加形象化,不僅使人聯想到落木窸索之聲,長江洶湧之狀,也無形中傳達出韶光易逝:壯誌難酬的感愴。透過沈郁悲涼的對句,顯示出神入化之筆力,確有“建瓴走阪”、“百川東註”的磅礴氣勢。前人把它譽為“古今獨步”的“句中化境”,是有道理的。 前兩聯極力描寫秋景,直到頸聯,才點出壹個“秋”字。“獨登臺”,則表明詩人是在高處遠眺,這就把眼前景和心中情緊密地聯系在壹起了。“常作客”,指出了詩人飄泊無定的生涯。“百年”,本喻有限的人生,此處專指暮年。“悲秋”兩字寫得沈痛。秋天不壹定可悲,只是詩人目睹蒼涼恢廓的秋景,不由想到自己淪落他鄉、年老多病的處境,故生出無限悲愁之緒。詩人把久客最易悲秋,多病獨愛登臺的感情,概括頸聯“雄闊高渾,實大聲弘”的對句之中,使人深深地感到了他那沈重地跳動著的感情脈搏。此聯的“萬裏”“百年”和上壹聯的。“無邊”“不盡”,還有相互呼應的作用:詩人的羈旅愁與孤獨感,就象落葉和江水壹樣,推徘不盡,驅趕不絕,情與景交融相洽。詩到此已給作客思鄉的壹般含意,添上久客孤獨的內容,增人悲秋苦病的情思,加進離鄉萬裏、人在暮年的感嘆,詩意就更見深沈了。 尾聯對結,並分承五六兩句。詩人備嘗艱難潦倒之苦,國難家愁,使自己白發日多,再加上因病斷酒,悲愁就更難排遣。本來興味盎然地登高望遠,現在卻平白無故地惹恨添悲,詩人的矛盾心情是容易理解的。前六句“飛揚震動”,到此處“軟冷收之,而無限悲涼之意,溢於言外”(《詩藪》)。 詩前半寫景,後半抒情,在寫法上各有錯綜之妙。首聯著重刻畫眼前具體景物,好比畫家的工筆,形、聲、色、態:壹壹得到表現。次聯著重渲染整個秋天氣氛,好比畫家的寫意,只宜傳神會意,讓讀者用想象補充,三聯表現感情,從縱(時間)、橫(空間)兩方面著筆,由異鄉飄泊寫到多病殘生。四聯又從白發日多,護病斷飲,歸結到時世艱難是潦倒不堪的根源。這樣,杜甫憂國傷時的情操,便躍然紙上。 此詩八句皆對。粗略壹看,首尾好像“未嘗有對”,胸腹好像“無意於對”。仔細玩味,“壹篇之中,句句皆律,壹句之中,字字皆律”。不只“全篇可法”,而且“用句用字”,“皆古今人必不敢道,決不能道者”。它能博得“曠代之作”(均見胡應麟《詩藪》)的盛譽,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萬裏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頸聯觸景生情 看著眼前的秋景,我悲從中來。想到自己萬裏飄泊,時常客居異鄉,這壹生疾病纏身,今日又獨上高臺。這是對詩人壹生顛沛流離的生活的高度概括,寫盡了羈旅漂泊 多病無親的孤獨悲涼 登高》壹詩是公元767年杜甫在夔州所作。杜甫寫這首詩時,安史之亂已經結束四年了,但地方軍閥們又乘時而起,相互爭奪地盤,社會仍是壹片混亂。在這種形勢下,他只得繼續“漂泊西南天地間”(《詠懷古跡·其壹》),在“何日是歸年”(《絕句·其二》)的嘆息聲中苦苦掙紮。時代的苦難,家道的艱辛,個人的多病和壯誌未酬,再加上好友李白、高適、嚴武的相繼辭世,像濃雲似的時時壓在他的心頭,他是為了排遣郁悶而抱病登臺的。全詩通過所見的秋江景色,傾訴了詩人長年飄泊,老病孤愁的復雜感情。 詩的前四句寫登高見聞,詩人勾畫出壹幅秋肅臨天下的動人圖景,夔州向來以猿多著稱,峽谷以風大聞名。這裏的描寫,決非偶然,它是融合著詩人復雜而深沈的感情的。首聯登上高處,感受獵獵之風,聆聽空谷猿鳴。移動視線,由高處又轉向江水洲渚,在水清沙白的背景上,點綴著迎風飛翔,不住回旋的鳥群,真是壹幅精美的圖畫。詩壹開始便有悲涼的氣氛:“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這畫面是慘淡的,同時也映照出詩人心上的淒涼,特別是“猿嘯哀”和“鳥飛回”這兩個細節,跟詩人素有的傷時感情聯系起來看,簡直就是包括詩人在內的千千萬萬個流離失所者的寫照。但詩人的思緒並不停留在這上面,接著又給我們勾畫出壹幅極其廣闊的圖景:“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頷聯寫詩人仰望茫無邊際,蕭蕭而下的木葉,俯視奔流不息,滾滾而來的江水。句中的“無邊”、“不盡”再加上落葉的“蕭蕭”之聲,長江的“滾滾”之勢,更使人覺得氣象萬千,其狀物之工,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更為重要的是,從這裏我們還能看出詩人心情激蕩不已:葉落意味著壹年將盡,會使他引起韶光易逝的感覺。或許,這又加重了他的鄉愁,他會這樣問自己:這長年飄泊的生涯何時是盡頭?而長江“不盡”,亙古如斯,甚至會使他超越時間的限制,聯想到歷代的壹些優秀人物的不幸遭遇,不禁要“悵望千秋壹灑淚”(《詠懷古跡·其二》)以抒發自己韶光易逝、壯誌難酬的感愴。這兩聯,確實已將詩人的“艱難苦恨”包含無遺,用語之精當,氣象之宏偉,在所有的登高詩篇中可謂絕唱。頸聯將以上兩聯景物描寫中所蘊含的感情明朗化,上句“萬裏悲秋常作客”,寫長年飄泊之苦;下句“百年多病獨登臺”寫老病孤愁。這壹聯寫到了詩人目睹蒼涼恢廓的秋景,不由想到自己淪落他鄉、年老多病的處境,生出無限悲秋之情。其中“萬裏”與上聯的“無邊”對應,“百年”與“不盡”對應,這就從時間、空間兩個方面把詩人的憂思表現得既深且廣了。詩人的羈旅愁與孤獨感,就像落葉和江水壹樣,推排不盡,驅趕不絕,情與景交融相洽,更見出構思的精巧。 尾聯寫詩人飽嘗艱難潦倒之苦,國難家

愁,白發增多,再加上因病斷酒,悲愁更難排遣。本來興意盎然地登高望遠,卻平白無故地惹恨添愁。詩人的百感交集的矛盾心情盡展無遺,含無限淒涼意於言外。 詩前半寫景,後半抒情。首聯著重刻畫眼前具體景物,好比畫家的工筆,形、聲、色、態,栩栩如生地得到表現。頷聯著重渲染整個秋天氣氛,好比畫家的寫意,只宜傳神會意,讓讀者展開想象的翅膀進行補充。頸聯表現感情,從縱(時間)、橫(空間)兩方面著筆,由異鄉飄泊寫到多病纏身。尾聯又從白發日多,因病斷酒,歸結到時世艱難是悲秋多病、潦倒不堪的根本原因。這樣,詩人憂國傷時的情操便躍然紙上。

五、詩詞句解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天高風急,秋氣肅殺,猿啼哀嘯,十分悲涼;清清河洲,白白沙岸,鷗鷺低空回翔。首聯兩句,對舉之中仍復用韻,且句中自對,無壹虛設。這是詩人登高看到的景象,構成壹幅悲涼的秋景圖畫,為全詩定下了基調。登高而望,江天本來是開闊的,但在詩人筆下,卻令人強烈地感受到:風之淒急、猿之哀鳴、鳥之回旋,都受著無形的秋氣的控制,仿佛萬物都對秋氣的來臨惶然無主。“風急”,夔州位於長江之濱,三峽之首的瞿塘峽之口,素以水急、風大著稱。 “猿嘯哀”,巫峽多猿,鳴聲淒厲。當地民謠說:“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渚”,水中的小塊陸地。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落葉飄零,無邊無際,紛紛揚揚,蕭蕭而下;奔流不盡的長江,洶湧澎湃,滾滾奔騰而來。 頷聯為千古名句,寫秋天肅穆蕭殺、空曠遼闊的景色,壹句仰視,壹句俯視,有疏宕之氣。“無邊”,放大了落葉的陣勢,“蕭蕭下”,又加快了飄落的速度。在寫景的同時,深沈地抒發了自己的情懷,傳達出韶光易逝,壯誌難酬的感愴。它的境界非常壯闊,對人們的觸動不限於歲暮的感傷,同時讓人想到生命的消逝與有限,宇宙的無窮與永恒。透過沈郁悲涼的精工對句,顯示著詩人出神入化的筆力,有“建瓴走阪”、“百川東註”的磅礴氣勢。前人譽為“古今獨步”的“句中化境”。

萬裏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我萬裏漂泊,常年客居他鄉,對此秋景,更覺傷悲;有生以來,疾病纏身,今日獨自登臨高臺。頸聯是詩人壹生顛沛流離生活的高度概括,有頓挫之神。詩人從空間(萬裏)、時間(百年)兩方面著筆,把久客最易悲秋,多病獨自登臺的感情,融入壹聯雄闊高渾的對句之中,情景交融,使人深深地感到他那沈重的感情脈搏。語言極為凝煉,乃千古名句。宋代學者羅大經《鶴林玉露》析此聯雲:“萬裏,地之遠也;悲秋,時之慘淒也;作客,羈旅也;常作客,久旅也;百年,暮齒也;多病,衰疾也;臺,高迥處也;獨登臺,無親朋也;十四字之間含有八意,而對偶又極精確。”“八意”,即八可悲:他鄉作客,壹可悲;常作客,二可悲;萬裏作客,三可悲;又當蕭瑟的秋天,四可悲;年已暮齒,壹事無成,五可悲;親朋亡散,六可悲;孤零零的獨自去登,七可悲;身患疾病,八可悲。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時世艱難,生活困苦,我常恨鬢如霜白;濁酒消憂,卻怎奈潦倒,以至需要停杯。尾聯轉入對個人身邊瑣事的悲嘆,與開篇《楚辭》般的天地雄渾之境,形成慘烈的對比。“苦恨”,甚恨,意思是愁恨很深。“潦倒”,猶言困頓衰頹,狼狽失意。 新停濁酒杯:壹般解釋為戒酒,不妥。“停”是表示某種動作狀態延續途中的壹時中斷,這壹句是說,我壹人登臺,獨飲濁酒,無親朋相伴,慢慢舉起消憂解愁的酒杯,停在嘴邊——我的身體已承受不了啦,至今飲酒不斷、未曾有過停杯體驗的我,不禁為自己身心之衰感到愕然。新,指初次出現。“濁酒”是相對於“清酒”而言,是壹種帶糟的酒,就像今天的米酒,古時稱之為“醪”。

評解

這是壹首最能代表杜詩中景象蒼涼闊大、氣勢渾涵汪茫的七言律詩。前兩聯寫登高聞見之景,後兩聯抒登高感觸之情。由情選景,寓情於景,渾然壹體,充分表達了詩人長年飄泊、憂國傷時、老病孤愁的復雜感情。而格調卻雄壯高爽,慷慨激越,高渾壹氣,古今獨步。 這首律詩很特別,其四聯句句押韻,皆為工對,且首聯兩句,又句中自對,可謂“壹篇之中,句句皆律,壹句之中,字字皆律”。就寫景而言,有工筆細描(首聯),寫出風、天、猿、渚、沙、鳥六種景物的形、聲、色、態,每件景物均只用壹字描寫,卻生動形象,精煉傳神;有大筆寫意(頷聯),傳達出秋的神韻。抒情則有縱的時間的著筆,寫“常做客”的追憶;也有橫的空間的落墨,寫“萬裏”行程後的“獨登臺”。從壹生飄泊,寫到余魂殘骨的飄零,最後將時世艱難歸結為潦倒不堪的根源。這樣錯綜復雜手法的運用,把詩人憂國傷民時,老病孤愁的蒼涼,表現得沈郁而悲壯。難怪明代胡應麟《詩藪》說,全詩“五十六字,如海底珊瑚,瘦勁難名,沈深莫測,而精光萬丈,力量萬鈞。通章章法、句法、字法,前無昔人,後無來學,微有說者,是杜詩,非唐詩耳。然此詩自當為古今七言律第壹,不必為唐人七言律第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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