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學誠在《文史》中說:能知歷史者,必知歷史;什麽是美德?它指的是作者的思想。虐夫史者如此自輕,謗書者如此自輕,行為平淡者慚愧,言之何重!魏壽的讒言,沈約的惡言,讀者首先不信此人,而且還不算太壞。患夫心者,謂有君子心,未養於本質之底;丈夫有君子之心,未受熏陶,但大聖也不能免俗。這還是頭腦使然,不是大師的《春秋》不夠用。指責別人不難嗎?是或不是,要想做壹個好歷史,就要仔細區分天人,盡己所能造福他人。要說編劇的心思好到知道自己沒做成給人看就夠了。而儒家則是爭奇鬥艷,不懂得明辨心性,所以討論歷史和德行就很奇妙了!
也就是說,歷史學家要有壹個尊重歷史真實的基本態度,即“天人之辨,盡天理而不利人”的態度。這裏的“天人之際”是指客觀的歷史事實和主觀的歷史學家,要求他們不能用主觀的偏見代替客觀的歷史事實。所以章學誠所說的“實德”的內容,其實就是“物盡其用而不利己”的態度。只要妳按照這個要求去做,就“足以喚出作者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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