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的時候很輕浮也很自大,畫的也不成熟。正當我風華正茂的時候,突然醒悟,重新拿起畫筆。我像變了壹個人壹樣,壹天都不能離開繪畫。然後清醒過來,為之瘋狂。
衣服很普通,臉也沒打理。我走路找個安靜的地方,長長的胡子,大方的衣服,氣質,心態平和,悠閑,聰慧。平時彈鋼琴,喝茶,讀詩,玩石頭。
偶爾和幾個朋友聚聚,喝壹杯,寫寫書法,聊聊有深度的話題。酒上來了,什麽儒家的道德,佛教的超凡,道家的無為,都在酒裏。喝醉了,脫光衣服,光著膀子,開始笑著吹牛。
壹個官員出錢買壹幅畫太少了,壹個受人尊敬的聖人也願意送他壹幅畫。
鄙視官位,不如主流,自尊,所以很少有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