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我住在家裏,桌上的花瓶永遠是新鮮的。雲對我說:“妳的插花能體現風調雨順的特點,也算是很精妙很傳神了。”在繪畫技法中,有壹種畫草蟲的方法。插花為什麽不跟風?”我說,“昆蟲會在插花的時候不聽話的跑來跑去。他們如何效仿?雲說:“我有壹個想法,就是我怕這樣的做法是有罪的。””我說,“妳不妨談談。她說:“昆蟲死後顏色保持不變。妳可以抓住螳螂、蟬、蝴蝶,用針把它們刺死,用細絲把它們的脖子綁在花花草草裏,把它們的腿伸直,或抱著莖,或站在葉子上,就像活著壹樣。不好嗎?“我很樂意按照她的方法去做,看到的人都很驚艷。現在在閨房裏看,恐怕再也沒有人能這麽懂我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