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4月,我和佐為從桐城來到要塞。沈陽範恒安很欣賞他的品德,勸孫公、徐,讓他壹起來找我。在營地待了八天,孫公死了,齊學普為他們安排了住處。每天傍晚事情辦完後,我和左手牽著手在小橋上散步。我以為從這裏到精液有200英裏。自今帝巡北立宮,始於二十年前,此處人跡罕至。我從小在東南長大,晚年的時候,每年都會在這個地方呆上壹段時間。這裏的風景很久以來都是靠我來慰藉的,很奇怪!我和左早晚來過很多次(交朋友),更特別!
也許是天意讓我和左在壹起幾個月,而孫公的死是用來警告左的,催他趕快回去。在古代,沒有生而不死的人,也沒有相守的人。不過經常看杜甫的詩和柳宗元、歐陽修的文章,相處了壹段時間。人的精神,興趣,外貌,談吐,都像是耳聽為虛,眼觀為實。如果人不死,人脈不散,我老多病,不能以身作則自勉,左回去,我和古堂先生分別修行著書傳於後世,那麽我所想的死而不死就有了依靠,我們又何必為分離而悲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