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坡畫蘭花,往往上面有刺,可見他以君子之心遷就小人的行為。我(鄭板橋)認為他把荊棘當成小人是不對的,但我認為他應該被當成國家的爪牙,或者是皇帝身邊的殘暴大臣。
蘭花生長在深山裏,沒有塵世的喧囂打擾它們。但是老鼠會吃它,鹿會踩它,熊,老虎,豺,麂,兔子,狐貍等等。會啃,樵夫會拔起砍斷。如果有荊棘作為保護,這些傷害是可以避免的。
秦王修長城,是秦國的刺籬笆。韓信、彭越、伯英(不知道是不是伯英)是漢朝的刺衛,但也都被殺了。高涵太高了(這四個字沒有工具是翻譯不出來的,應該是指高涵的皇帝),有壹句感嘆“安德魯的勇士們守衛著四個方向(最安全的就是勇士們守衛著四個方向)”。但是守城的工具壹定不能少,比如蒺藜、鐵菱角、鹿角、荊棘。
我畫了這幅畫。蘭花和荊棘在山上和山下相互交錯。蘭花16,荊棘14。畫完之後不禁感嘆。我已經有了十六州之痛,兩宋之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