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出自《江遊》，原文如下:
昨天在江上遊泳的時候，看到幾株幹枯的竹苗，包括茅屋，象棋，茶葉，香煙都飛了出來，心裏暗自高興。第二天，我去他家拜訪，看到琴書幹凈無塵，弄了個豆綠色，上面蓋著竹子。
靜靜地坐了很久，從竹縫裏探出頭來，看到了青山綠水，帆船漁船，周衛，犁，女人，兩個在沙地上玩耍的孩子，還有站在岸邊的狗。如果在壹起，總是小李將軍畫的，掛在竹枝葉間。從外往裏看是壹種情況；從中間向外看是另壹種情況。文人可以四面玲瓏，古往今來的寫作方式無非是獨畫。
翻譯:
我昨天在河上遊泳，看見竹林裏建了壹個小屋。有淡淡的棋聲和茶香飄出。第二天，我去拜訪，靜靜地坐了很久。透過竹葉的縫隙，我看到了山川河流。河上漂浮著帆船，人們在耕作，兩個孩子在沙灘上玩耍，狗小心翼翼地在岸邊，像是在守護著人們。這簡直就是小李將軍那幅掛在竹葉間的畫的意思。
從外面看是壹種感覺，但是從裏面看外面是不壹樣的感覺。我覺得學者真的可以從不同的角度思考和看待事物。世世代代寫文章的方法，無非如此。只是畫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