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盡頭風雨交加，窮的那壹邊全是冰雪。
生命隨著歲月消逝，身體被遺忘。
沒有殺蘇夢這回事，夜還早是燃燈。
幹坤空，歲月已過，浩浩蕩蕩。雖是生命的終點，但抗元救國之戰，曾震動風雨。現在在偏遠的邊陲，我受盡了寒冷、冰雪和霜凍。生命隨著歲月走向盡頭，我已經忘記了自己，也忘記了這個世界。我不再有在新年喝屠蘇葡萄酒的夢想。我壹個人點燈，深深感受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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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習俗，農歷正月初壹，全家人聚在壹起喝屠蘇酒。但此刻，詩人獨自在牢房裏，伴著壹盞孤燈，恐怕連喝屠蘇酒的夢都不會有。過去與現在的鮮明對比，讓人感到淒涼。這是壹個漫長的夜晚，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結束。詩人夜裏睡不著，獨自坐著，默默地壹遍又壹遍地吸鼻煙。這種無聲的“挑燈”動作，包含了多少忠義之氣，多少難以言說的意味。
詩中雖有悲傷和絕望，但深層卻有希望。“夜還早”的意思是“夜何時長？”它用絕望表達了希望和希望，但這種希望和希望是深刻的。詩人在獄中依然關心人間安危的寬廣胸懷，以及他通過詩歌表現出來的面對死亡時無所畏懼、慷慨從容的精神狀態，將永遠激勵著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