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自從死亡把我們分開
沒有想太多,
但是我怎麽會忘記!
千裏之外的孤墳,
沒有我可以傾訴悲傷的地方。
即使我們見過,妳也不會認識我:
滿臉灰塵,
像霜壹樣蒼老的廟宇。
前幾天晚上,在壹個揮之不去的夢裏,我又回到了家。
借著小房間的風
妳在做頭發。
現在面對面,但壹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有淚珠不停地滾落。
我清楚地記得我們心碎的地方:
壹個明亮的月光照耀的夜晚,
壹堆矮小的松樹。——蘇軾《江城子》
蘆葦和燈心草是深綠色的,
白露變成了白霜。
我認為的那個人
在水邊的某個地方。
我溯流而上尋找他,
但是道路是艱難而漫長的。
我順流而下尋找他,
瞧啊!他就在水的中央。
蘆葦和燈心草繁茂,
白露還沒有幹。+
我認為的那個人
就在水邊。
我溯流而上尋找他,
但是道路艱難險峻。
我順流而下尋找他,
瞧啊!他在水中央的小島上。
蘆葦和燈芯草非常豐富,
白露還沒有停止。
我認為的那個人
在河岸上。
我溯流而上尋找他,
但是道路是困難的,並且向右轉。
我順流而下尋找他,
瞧啊!他在水中央的島上。——詩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