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我在埃德蒙頓的家是壹次充滿破壞性情緒和想法的無盡旅程。在壹家卡車停靠的餐館裏,我坐在那裏盯著壹杯廉價的紅酒。世界上有那麽多城鎮,那麽多酒館,她卻從我的酒館走了出來。(卡薩布蘭卡)
如果我們用異化來翻譯:
在我開車回埃德蒙頓的路上,我陷入了無盡的悲傷。然後,我去了壹家汽車旅館,拿著壹杯廉價的紅酒陷入沈思,覺得世界上那麽多旅館,她終於走出了我的。
如果用歸化來翻譯,區別就在最後壹句:弱水三千,畢竟我不是她瓢裏的壹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