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本身不足以打動人，但能打動人。河水是“氣”，文章本身不足以感染人。能感染人的是作者的情感。氣場十足，文字蔥郁，感情深厚，文字真摯；強烈的文學精神和真摯的感情是世界上最好的文章。但是，其中有天道，也有人道，壹定要區分。
但是，心靈之所以不能被仔細考量，是因為天道與人性相互交融，其細節微妙，難以察覺，不是這點小小的辨別能力所能依靠的。史書記載歷史事件，歷史事件必然以修辭的方式流傳，所以好的歷史擅長修辭，但我不懂修辭，擔心被歷史事件制約。
即使沒有完全達到預期的效果，但如果妳真的知道怎麽做，也足以稱得上是作者的心意。而壹般的讀書人，競相誇贊才識，卻不知如何分辨心誌，評判師德。這怎麽可能呢？
陰陽不和之邪順著血氣進入人心，看似公平，實則縱容自私。看似順應天道，實則被人的主觀感受所蒙蔽，表現在文字上，以至於損害了文學的意義，違背了儒家之道，而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所以，對心術要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