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副對聯寫滁州城雲霧繚繞。雖然不是“黑雲壓城摧”,但那沈重的雲煙也讓人難以呼吸。“天堂之光和我之間出現了壹朵雲,把他的城市從我憂郁的心中隱藏起來”,詩人不禁感慨。感慨過後,我不禁想起了和自己有著相似經歷和命運的李德裕。對聯寫得最好,秋風颯颯,“葉落如瀑沫”,但山競秀其榮,誰也殺不死大自然的生機。面對“捧香至死,不如北風吹去[2]”,即使不如陶淵明的閑適,我們也不妨舉杯向菊,來壹場“坐在籬邊,抱膝在冷香中吟”。迎著凜冽的西風,頸聯裏的詩人們摘下翻領,嘲笑它。聽到淒絕的畫角,沒有“斜陽上城畫角”的蒼涼。夕陽西下,倚著欄桿。“君不見雲吹松吹,縱使秋風奈何!”詩人忽然吟誦沈約的《寒松》:“梢搖寒聲,蔥提色。葉疏山齊,樹直。”威廉和林逋的“顧山寺盡頭望上房”是基於同樣的機制,但卻有著更深層的含義。“秋雨殺人”算不了什麽,哪怕是幾個“雪壓倒冬雲百鳥飛,花開花落壹會兒”的冬天,詩人也要邀上幾個彼此關心的朋友,再來淮嵩樓看“其白蓋過浮雲”,“瓊樹如新剪”,所謂“如今好望樓臺,遮盡人間邪路!”“看到山就念叨,能來是因為動了嗎?”這時候的詩人,不知道該如何寫出壹個不平凡的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