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復1年在皇家海軍軍官學校學習期間,閑暇之余,嚴復會出席英國法庭的審判,看到原告和被告坐在同壹間屋子裏,雙方都有律師辯護,給他很大的震撼。嚴復開始從制度層面尋求西方繁榮的奧秘,逐漸超越了西方善於強船強炮的認識。這也為他日後轉行做翻譯埋下了伏筆。
壹年後,嚴復回國。他先被聘為福州船政學堂的後學教師,後來到天津擔任北洋水師學堂的外語教師。這壹呆就是十年,嚴復卻再也沒有進過北洋水師。這與李鴻章有很大關系。李鴻章創立的淮軍,擅長陸軍,不擅長海軍。北洋水師成立後,很大程度上依賴於福州船政學堂出來的將領。為了改變這種局面,李鴻章在北洋水師高級將領中有意識地選擇安徽人,排斥福州人。於是,從未學過海軍知識的丁當上了北洋水師提督。系統學習海軍知識的嚴復,連進北洋水師的門都沒有。這讓嚴復很失望,他走上了另壹條路。
嚴復的選擇是時代的選擇。就像魯迅先生棄醫從文壹樣,嚴復先生也走上了另壹條路。他翻譯了西方經典著作,如《進化論》、《傅園》、《斯潘塞關於群體學習的偏見》、《約翰·穆勒關於群體自我權利的理論》和穆勒的名著《學習》。這些書啟發了人們的思想,為中華民族的復興發揮了不可磨滅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