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人學者總講“文以載道”。比如古文運動的開創者劉冕就曾說過:“君子之儒,必有其道,有其道,必有其文。道不如文,文不如道。”(《裴尚書隨筆答》)。劉勰在《文心雕龍》中說:“道隨聖人,聖人因散文而為明道”(原道)。然而,盡管中國古代學者壹致推崇“文以載道”的思想,但其內涵卻存在諸多分歧。比如唐代的韓愈、劉萬源、宋代的歐陽修,對“文以載道”的理解都有自己的看法。韓愈說:“療愈的目標在於古道,他很會言。”(對陳生書的回答)。“妳越向往過去,妳的文字就越好,妳的文字就越好。”(《答李秀才》)。柳宗元還主張“以明道為寫作基準”。他曾說:“我起初年少氣盛,為了文章而與文字為伴。而龍,正是知道了這段文字。是細致入微,是花花綠綠,是誇誇其談。”(答魏忠禮《師說》壹書),而他說:“聖人之言,望從明道,士爭諸道,遺其言。.....言虛而明,言虛而實。”(《報崔安秀才為文》)。
由此可以得出結論,韓與劉的文學與道教的關系基本相同。但他們對道的理解是不同的。韓愈著力倡導“古道”,以恢復魏晉以來中斷的儒家“正統”。柳宗元更註重經世之道,即“輔佐時務”(答吳武靈《非官話》壹書)和“經道”(與韓力林建樹壹書),利人而多余,比韓愈的道更進步。但總的來說,韓、劉所說的“道”,除了“仁義”之外,無非是“大學”,是抽象的。到了宋代的歐陽修,對“道”的理解顯然是前進了壹大步。歐陽修反對“舍近求遠,保持事實新鮮”,主張以日常百事為重,“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與張秀才的第二本)。他主張從身邊做起,從社會做起,從國家做起,少講脫離實際的“高談闊論”。歐陽修的思想可以說是接近本文所說的“文以載道”的含義。
但是,古代文人和官場的思想和觀念,並不能適用於現代的“知識分子”。古代的“文人”不同於現代的“知識分子”。“知識分子”壹詞屬於“波蘭貨”,起源於當年的“老大哥”俄羅斯。根據書中記載,這個俄語詞其實起源於19年底,意為批判沙皇制度、否定現狀、獨立思考的俄羅斯“文人”。歐美的英文單詞指有才華的人和獨立思考者。中國古代的“士大夫”學習知識,就是做官(做官),就是做官,以“壹人之下,萬人之上”為最高理想。所以“士”不能和古代只為君主服務的文人混為壹談。
黃宗羲說:“文學之美與惡,視道之分”,古人能做到這壹點,實屬難得。但古人的“文以載道”,也逃不出“為統治者立言,為皇帝出謀劃策,為國家出謀劃策”的範疇。知識分子的使命與本文所倡導的“道德、道義、正義、倫理”是不同的,甚至是對立的。本文對“文以載道”的闡釋的意義在於,那些自稱“知識分子”或被普通人認為是“知識分子”的人,可以回歸到真正的“知識分子”標準。獨立思考,個性自由,敢於批判時代弊端,能為民請命。以“鐵肩擔道義,巧手寫文章”,文人寫文章以載道,是名副其實的“知識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