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讓洶湧的潮水在獨立的黃昏中流逝。
我壹直在尋找它
戴帽子的高個子。
現在那個人
它壹定也在這條街的某個地方
不能傳達的東西還是不說的好。
妳總是這麽說。
那麽我已經停止說話多少次了?
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四月的風溫和而柔和。
壹吹就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