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端
很久以前,
山崗和山脊曾經悲傷過。
今天和以前不壹樣了,
春風能持續到什麽時候?
風吹著城市上的樹木,
草沒有路邊。
當城市裏的月亮明亮時,
精靈來來去去。
李端詩歌賞析
武城是壹座荒蕪的城市。曾經繁華的地方,如今變成了雜草叢生的廢墟,很容易觸動詩人敏感的神經,或引發對戰爭和災難的譴責,或感嘆歷史的興衰,或感嘆人生的無常和世態的冷酷。兩宋時期,鮑照以此為題寫下了著名的《武成賦》。沈德潛在《唐詩別集》中選李端的《婺城》時,在文末評論說:“明遠賦意,幾言可括。”鮑照的賦是關於揚州的。李端的《武城》無確切指涉,文筆不如鮑照豐富,但語言冷峻深刻。
壹般來說,壹個詩人往往是先描繪景物,渲染氣氛,再抒發感情,而李端的詩是單獨構思的。這首詩前半部分的四句話都是用邏輯詞表達的。以“過去的人”和“今天”為例,以“今天不是過去”深化“從前的悲哀”,升華到“春風能持續到什麽時候”的主題。昨天,人們來到這裏,看到的是荒山,讓他們無限感嘆。今天詩人來到這裏,看到的是腐爛的草和山脊,比過去人們看到的更加荒涼。他的悲嘆比前人更進了壹步:春風只有幾個月,但它能繁榮多久?春風曾經很美,風吹草綠,也是壹派生機勃勃的景象。然而,昔日繁華的首都變成了壹片雜草叢生的土地,昔日肥沃的土地變成了壹片荒地。這個春風激起了人們的憂慮,引發了人們的感情。
詩的後半部分,四句是關於蕪湖城的景象。“風吹城上樹”是不尋常的景象;“草無路邊”,則無行人。
地面的荒草和小灑裏空氣中的寒風,構成了蕪湖城的荒涼寂靜。“城內明月當空”只說明天上有明月,“精靈來來去去”,說明人去樓空,鬼怪橫行,空城壹片灰暗。武城,沒有了車馬的喧囂,人流的湧動,歌舞的喧囂,完全成了壹座空城,壹座死城。
作者僅憑野草遍地,精靈來去,就把蕪湖城戰敗的意象寫得淋漓盡致。
李端的《武城》與同類作品的區別在於詩中“春風幾時休?”放在詩的中間,起著承上啟下的作用。這樣,這種詩就避免了那種富有風景和情感的陳詞濫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