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有遺產,不愁窮。
第壹位老師指的是孔子,他曾經說過:“君子謀道而不謀食。農耕也在其中;學習也在其中。君子不愁窮。”(《論語·衛靈公》)按照孔子的老話,作為壹個學者(知識分子),最終的目標應該是追求“道”(真理)。壹個學者不應該擔心貧窮。他真正擔心的是難以追求和實踐“道”的要求。
好不容易瞥見未來,轉而誌向與勤奮。
陶淵明壹直有弘揚儒道、拯救世界的理想,認為儒家禮樂可以作為壹種拯救世界的輸入法。但他所追求的人生真理並不完全與道壹致,他甚至有意識地將自己探索的人生道路與儒家思想相比較。表面上看,這兩句話的意思是孔子的遺產可以銘記但不可企及,他的理想和精神不可企及。然而,陶淵明的詩歌正是以壹種自謙自負的口吻,微妙地被批判為“憂道不憂貧”的迂腐而不切實際的說法。孔子說,君子求道而不求食,不求饑,不求耕田,但求讀書;學生樊遲問種糧食和蔬菜的事,孔子批評他是沒有遠大誌向的“小人”和“小市民”。而陶淵明則認為勤勞是溫飽的限制,所以說要轉向長期的農業活動。這不就意味著他要走被孔子鄙視的“小人”樊遲的路嗎?“苗”,遠;“抓”,夠得著。
把握時事,解嚴勸農。
詩人興高采烈地拿起家具親自從事農耕,用親切親切的笑容鼓勵鄰裏的農民,讓大家都喜歡這種農耕生活,不把農耕當成壹種辛苦。“抓”,握;“耒”,犁柄,壹般指農具;“時事”,按節日進行的農活。“燕傑”,微笑,張開嘴,微笑。
雖然深居簡出,但他仍然忘不了“勸農”(陶淵明還寫過《勸農》這首詩),可見他並沒有完全放棄儒家的“濟貧”精神,也沒有忘記自己作為壹個學者的社會責任,即試圖用自己的學識和社會地位去影響周圍的人,幫助他們樹立良好的人生觀念。這也是古代壹些隱逸官員所追求的生活。陶淵明就是受了這些貴族的影響,所以他隱居的時候非常註重與周圍農民的關系,與他們平等相處,用自己的思想去影響他們。
平愁遠風,好苗子也孕育新意。
空曠的田野上,遠處吹來陣陣涼風,綠波蕩漾,長勢良好的幼苗高興地展現出無限的新活力。“平疇”,壹片平地。“懷新”孕育著新新的生命力。
“橫”字形象地描述了風吹過遼闊的田野,幼苗茁壯成長的事業。陶淵明《停雲》詩中說“南風來,雙翼新苗”,也是形容此景的佳句。“好苗子也孕育著新思想”是壹種擬人手法,用新思想寫好苗子,正是詩人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時的喜悅。這是只有願意回歸農耕的田園詩人才能感受到的生活新聞和審美形態。壹旦感受到,發現了,就會成為自然的,永恒的精彩句子。蘇東坡最欣賞這兩句詩:“不加上古來栽培棍棒者,不能說此話;壹個不在人世的老農,不可能知道這種語言的美妙。"
雖然我沒有衡量我的工作年限,但我對許多事情感到高興。
雖然現在還無法估計今年農作物收成的質量,但目前的形勢已經足夠令人高興了。“量”,計算;“壹年的工作”就是壹年的收獲。
這兩首詩簡單而真實地反映了陶淵明的人生觀,其中勞動本身就是壹種美好的生活。曾國藩在清代所謂的“但求耕耘,不求收獲”也是這樣的生活理念,但與“多享清福”的態度相比,多少有些勉強。如果人在做各種工作時都能抱著“樂在其中”的態度,就能超越自己的功利。
耕作有時會停止,旅行者沒有興趣。
有時我會在耕作的過程中休息壹下,也就是說,我沒有看到有人像魯茲那樣問路。這句話取材於《論語》中的故事:“長大,溺水,耕田。孔子傳之,使魯茲感興趣。”詩人比古代隱士更尷尬,說他們在農事休息時不“憂道而不貧”。
有人來問路,言外之意就是我們國家今天沒有這樣的人。在金曜跑來跑去的都是追求財富的人。這句幽幽的話裏有壹聲嘆息。同時也揭示出詩人對天下興亡,對孔子,對魯茲,還是有壹些發自內心的希望的。求指點。
當太陽進入相位並返回時,鍋漿將靠近鄰居工作。
太陽落山了,我們壹起回家,暖暖壹壺酒,好好招待鄰居。這兩句話讓人想起石堯的歌謠《捶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壹口井可以有水喝,莊稼也不會餓。帝力對我來說是什麽?”充滿了鄉村生活的淳樸和天真的獨特風味。
龍隱延柴門,說的是龍牧人。
酒畢,客散,柴門掛滿歌詩。我暫時會在田裏做農民。壹個“聊”字耐人尋味。作為壹個深受儒家思想影響的文人,雖然深居簡出,但也不能完全忘記自己的情懷,不能完全放棄濟世和傳播道家思想的理想,所以說“聊以自為”。
評論和解釋
這首詩從孔子遺誌“憂道而不貧”的艱難實踐出發,敘述了在田間勞作的樂趣,聯想到古代隱士長壽、癡迷的行為,深為道憂的人並不多見。或說理,或記敘,或寫景,或抒情,看似散雜,實則散而有骨,理、事、景、情交融匯聚,最終道出主題:“說龍牧人。”這首詩的語言是如此的簡單,甚至第壹次讀起來會覺得有些平淡,但如果妳仔細看,妳會發現,基地裏有生動的場景,生動的思想,豐富的趣味。蘇軾說陶詩“質而傳神,豐而固”,但勝於雕而不雕,這是壹種藝術辯證法。其實它經歷了詩人艱辛的藝術勞動,是壹個棄雕返樸的藝術追求過程。不經過壹番努力,這種藝術創作境界是達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