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生活貧困時,他們會做壞事。窮是因為不富,不富是因為不種地。不搞農業,就不能在壹個地方定居。如果妳不能安定下來,妳就會離開妳的家鄉,鄙視妳的家,像鳥獸壹樣到處亂跑。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國家有高大的城墻,危險的護城河,嚴厲的法律,殘酷的刑罰,也無法禁止。被凍僵的人對衣服不要求輕暖;饑餓的人不求香甜可口的食物;當妳饑寒交迫的時候,妳已經顧不上羞恥了。人之常情,壹天不吃兩頓就餓,壹年到頭不做衣服就冷。那麽,連慈母都留不住自己的兒子,君主又怎麽能留住自己的子民呢?賢明的君主明白這個道理,於是讓百姓從事農業生產,減少他們的賦稅,儲存大量的糧食,以充實倉庫,防備水旱災害,這樣就可以擁有百姓。
至於百姓,就看君主怎麽管理了。他們追求利益如流水往下流,不分東南西北。這些東西,比如珍珠、玉石、金銀,餓了不能吃,冷了不能穿;然而,人們仍然重視它們,因為君主使用它們。這些物品,如珍珠、玉石、金銀等,重量輕、體積小、易於收藏。如果妳把它們握在手中,妳就可以周遊全國,而不會受到饑餓和寒冷的威脅。這會使朝臣輕易背棄他的君主,百姓隨隨便便背井離鄉,盜賊得到鼓勵,犯法者有了便於攜帶的財產。玉米和蠶絲的原料都是生在地裏,生長在某個季節,收割也需要人力,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幾石重的糧食,非常人所能及,更非惡人所覬覦。但是如果妳壹天沒有得到這些東西,妳就會挨餓受凍。所以,明君重糧輕金玉。
目前,如果壹個農民家庭有五個人,就有兩個以上的人去服徭役;可耕地,但不超過100英畝;這100畝地能收獲的糧食不超過100石。他們春天犁地,夏天犁地,秋天收割,冬天儲藏。他們還必須砍柴、修理政府房屋和做苦工。春天避不了塵,夏天避不了熱,秋天避不了雨,冬天避不了寒凍,壹年四季沒有壹天休息;在私人方面,要互相溝通,悼念死者,探望病人,撫養孤老,撫養幼童。所有費用都應該從農業收入中支付。農民這麽辛苦,還要遭受水旱災害,政府還要緊急征稅。沒有壹定時間收稅的時候,早上點,晚上換。交稅的時候,有飯吃的人半價賣了再交稅;沒飯吃的人要借貸,要付雙倍利息的稅;然後是賣地賣房,賣老婆孩子還債。而那些商人,他們囤積貨物,獲得雙倍的利息;小商販擺攤設市,拿著他的物資在街上轉悠,打聽行情。他們每天都去市場,當政府急需貨物時,他們出售的貨物價格就會翻倍。所以商人家的男人不用耕田,女人不用養蠶織布。他們必須穿華麗的衣服,吃精美的米飯和肉。沒有農民的辛勤勞動,卻有著非常豐厚的利潤。依靠自己的巨款,結交諸侯,權力超過官員,憑借資產互相沖突;他們走遍全國,騎的絡繹不絕,騎的是實車,駕的是壯馬,穿的是絲鞋絲衣。這就是商人吞並農民土地,農民流亡的原因。現在雖然法律鄙視商人,但商人其實很有錢;法律尊重農民,但農民其實很窮。所以,普通人所看重的,就是君主所鄙視的;普通官員鄙視的是法律尊重的。反之,好惡顛倒。在這種情況下,要想讓國家富裕起來,執行法律法規是不可能的。
沒有什麽比讓人們種田更重要的了。人要搞農業,關鍵在於提高糧價;提高糧食價格的方法是讓人民拿糧食來獎勵或免除懲罰。現在應該號召天下百姓向政府繳納糧食,領糧者可以封爵或贖罪;這樣富人可以得到爵位,農民可以得到錢,糧食不會囤積而是流通。能付糧食,能得爵位的,都是有錢人。通過從富人那裏獲得商品供政府使用,可以減少窮人承擔的稅收。這叫以富補不足,法律壹頒布,百姓就能受益。順民意有三個好處:壹是君主需要足夠的東西;第二,人民的稅收減少;第三,鼓勵農業生產。根據現行法律,如果民眾能運輸壹匹戰馬,就可以免除三個人的兵役。戰馬是國家戰備用的,所以可以讓人免服兵役。神農氏曾教導:“有高七八十尺的石墻,寬百步的灌滿沸水的護城河,百萬荷槍實彈的士兵。但是,沒有食物,就不可能養它們。”這樣看來,糧食是君王最需要的財富,是國家最根本的政務。現在讓百姓出錢買爵位,封到五個以上,就可以免除壹個人的兵役,這和戰馬的作用差遠了。授予爵位是皇帝的專屬權利。他只要壹開口,就可以沒完沒了地給別人。糧食是人民種的,生長在土地上,並不缺乏。被封爵並贖罪是非常令人向往的。如果讓天下百姓都給邊塞捐糧來換取爵位或者贖罪,那麽不出三年,邊塞的糧食肯定會增加。
陛下恩準送糧食到邊塞冊封,是對人民的大恩大德。我私下擔心邊塞駐軍的糧食不夠,就讓各地的糧庫大量流入邊塞。如果邊塞積累的糧食夠用五年,百姓就可以把糧食運到內地各縣;如果縣裏有足夠壹年以上使用的糧食,可以隨時發函,不收農民土地稅。這樣陛下的恩情雨露就會落在天下人民身上,人民就會積極參與農業生產。即使有時候有兵役,或者有水旱災害,人民的生活也不會貧窮,世界仍然會平靜祥和。等到歲月成熟,世界會很富足,很幸福。
原文:聖王即位,百姓不凍不餓,既能耕田吃飯,又能織布穿衣,以開富貴之門。故堯、禹有九年水,湯有七年旱,國亡時捐瘠者,積畜之利也。今海為壹,陸民不避於、唐,數年天災而死,畜不積。地有其利,民有其余力,谷生之地未開墾,山河之利未窮盡,遠遊為食之民未歸農。
百姓窮,惡靈生。窮生於不足,不足生於不耕,不耕就不種地。不落地就背井離鄉,看不起家人。人如鳥獸。雖有高城深潭,但嚴法重罰不能禁。冷是為了衣服,不是為了取暖;饑餓是為了食物,不是為了享樂;饑寒交迫,不顧廉恥。人情只要不吃就餓,只要不做衣服就冷。老公餓了吃不下飯,皮膚冷了穿不下衣服。雖然慈母保護不了兒子,但妳怎麽會有她的人呢?明主知其然,故以農桑為民,薄收之,廣積牲畜,以固倉備水旱,民得而有之。
人,在世界上,都像牧之,逐利如水,四方別無選擇。金、珠、玉、金銀餓了不能吃,冷了不能穿,但貴的也是出於上述原因而用。它是壹個很容易隱藏的輕微的東西,它在於抓住它,使它被大海包圍而不遭受饑餓和寒冷。這就使得大臣輕則回主,而百姓則易歸故裏,盜賊被勸服,逃亡者也輕受資助。小米布生於地下,但長於時間,聚於力量,非壹日之功。石數重,民勝,不為惡利;繁榮、饑餓和寒冷的壹天。所以明君重糧輕金玉。
今天壹個農民五口之家,仆人不下兩個,莊稼人也不過百畝,百畝收成也不過百石。春耕、夏雲、秋收、冬儲、砍柴、官治、徭役;春天不準避塵,夏天不準避熱,秋天不準避雨,冬天不準避寒凍,四點之間沒有休息日。還派他們私下問候,請求幫助,在他們中間撫養孤兒和兒童。勤勞,現在還在遭受水旱災害,又急又暴虐。時而改,時而改。擁有的人半價出售,沒有的人獲得雙倍利息;於是就有了賣農田房子和後代還債的人。而大商家累積雙倍利息,小商家坐成壹排賣,就中了他們的獎。他們每天會在城市裏轉來轉去,著急的時候會賣出兩倍的價錢。所以,男不耕,女不織,衣必文,食必肉;沒有農民的辛苦,卻有建築的收獲。因其富貴,交通王侯,權勢蓋過官勢,以利相爭;行萬裏路,相向而行,借力肥力,履絲拖。商人因此吞並了農民,農民也是流亡者。現在法律便宜商人,商人有錢;尊重農民,農民窮。故俗者貴,主也賤;卑微的官員受到法律的尊重。上下相反,好惡是好的,但要想讓國家富強,是得不到的。
金芳的任務是讓人們務農。想讓人種田,在於妳的小米;貴小米之道,在於使人以小米為賞罰。今招天下人做蘇仙縣官,好拜主除罪。這樣富人有頭銜,農民有錢,小米有東西。如果老公能進小米領爵位,那就不止壹個了。如果我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那麽窮人就會遭受損失。所謂損有余而不足,使之者,利民者也。順應民意,有三個補充:壹是主用夠,二是民交少,三是勸農工。今天百姓有車有馬,死了三個人。車的騎手裝備世界壹流,所以是退役軍人。神農教曰:“石城十丘,湯池百步,甲百萬,無粟,可守。”由此看來,稷下王是大有用武之地的,也是政治的主要任務。從騎馬到在小米和五魁之上讓人有封爵的感覺,這是壹條很長的路。絕者,善其事,出其口無窮;小米,民間種的,地裏生的,不缺。得了高官厚祿的丈夫也免於刑罰,人各有誌。使天下入粟,以免於刑,而三歲時,塞下之粟必多。
陛下幸使天下墜入粟中以朝拜主,大有裨益。竊竊私語是怕小卒食物不夠。吃足夠養活五歲小孩的食物可以讓妳進入蘇壹郡。超過壹歲,隨時可以原諒,不要收農民租金。這樣,德澤加於眾,百姓勤政。有兵役制,若有水旱,民不困,天下太平;等妳老了漂亮了,人民就富裕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