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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真臉紅了，避開他的目光，輕聲說道:“首先，來這個地方是我姐姐的主意。其實我不喜歡喝咖啡，也不喜歡晚上喝。晚上喝了會失眠。上次我跟我姐說，叫我喝豆漿不如叫我喝咖啡。我姐罵我，經常喝咖啡代表壹種文明和品位，是上流社會生活的標誌，叫我學會品味。”停頓了壹下，她低聲說:“如果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可不想來這種地方！”
趙天由衷地感到欣慰，同情地點了點頭，但他覺得她的話似乎有漏洞，懷疑她是在自我安慰，還是在編造謊言。
“其次，妳在電臺給了我很多指導和幫助，我都記得。”林以真誠懇地說，趙天成連忙說:“我什麽都沒有。”林以真繼續說道，“真的，我從妳身上學到了很多，妳也像我壹樣。”她停頓了壹下，咬著嘴唇，好像在考慮措辭。“就像我師傅壹樣，按照我們老家的規矩，徒弟必須先請師傅吃飯。如果師傅先請徒弟，那就是師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