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生於哈爾濱,1983年自哈爾濱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本科畢業後師從於北大中文系的兩位名師:是錢理群先生的開山碩士、嚴家炎先生的博士,現任北大中文系副教授,主要從事現當代小說戲劇研究和通俗文學研究,兼及思想文化批評。語言駕馭出色,文章不僅生動有趣且憤世嫉俗。著有:《47樓207》、《誰主沈浮》、《青樓文化》、《超越雅俗》、《井底飛天》、《金庸俠語》、《空山瘋語》、《獨立寒秋》等。他那種差不多是與生俱來的幽默給讀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於丹,是北京師範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副教授,影視傳媒系主任,北京師範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院長助理、中國古代文學碩士、影視學博士,碩士生導師。專業方向:廣播電視媒介學。現為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會員,中國視協高校藝術委員會秘書長、中國視協理論研究會特邀研究員、中央電視臺研究處客座研究員、中國新聞研究會、中廣學會主持人研究會、中廣學會法制節目委員會常務評委、澳大利亞新聞集團首席顧問。 影視傳媒系系主任。出版《形象 品牌競爭力》等專著多部,在重要學術刊物發表專業論文十余萬字。知名影視策劃人和撰稿人。為中央電視臺《東方時空》《今日說法》《藝術人生》等50個電視欄目進行策劃,現任中央電視臺新聞頻道、科教頻道總顧問,北京電視臺首席策劃顧問。
於丹在中央電視臺的《百家講壇》上講了七天《論語》,她的氣質和語言都接近曲藝表演中的評書,但被通俗方式拆解的國學經典,卻出乎意料地抓住了全國觀眾,僅在七天時間裏,於丹就從默默無聞變成壹鳴驚人。之前,廈門大學的易中天教授在這個講壇完成的《品三國》在全國引起轟動,於丹也因此被稱為“女易中天”。
易中天:1948年生,湖南長沙人,1981年畢業於武漢大學,獲文學碩士學位並留校任教,現任廈門大學人文學院教授,長期從事文學、藝術、美學、心理學、人類學、歷史學等多學科和跨學科研究,著有《〈文心雕龍〉美學思想論稿》、《藝術人類學》等著作。近撰寫出版了“易中天隨筆體學術著作·中國文化系列”四種:《閑話中國人》、《中國的男人和女人》、《讀城記》和《品人錄》。2005年起開始在CCTV-10百家講壇節目裏講解歷史,因其白話式的幽默分析,受到追捧。最新兩本書《帝國的惆悵》和《易中天品評漢代風雲人物》也是異常大賣。2006年開始制作《易中天品三國》。
後因《三聯生活周刊》封面標題,而享有了“學術超男”的稱號。
去年易中天做客央視《百家講壇》,主講了“漢代風俗人物”系列講座。他獨辟蹊徑,“妙說”歷史,巧妙地運用“俗不可耐”的語言、聲情並茂的表演,有趣地還原了歷史的本來面目。在網上找到了易中天先生在百家講壇的韓信系列講詞,真是佩服,平常壹段史從他口中出來儼然活靈活現壹般,象評書壹樣繪聲繪色,又象電影剪輯精練流暢。
例如那段韓信投項羽“無所知名”後改投劉邦,在軍中當“接待”,因違反軍紀險些被殺壹段:
韓信終於成為壹個英雄是遇到了壹個時勢,就是時勢造英雄,秦代末年,天下大亂,陳勝吳廣揭竿而起,四面八方的英雄豪傑在陳勝吳廣的帶動下,全部站出來,和暴秦進行鬥爭,這個時候韓信的家鄉同樣發生了起義,項羽的叔叔項梁拉起來了壹支義軍,於是韓信“仗劍從之”,就是拎著他的寶劍參軍了,參軍以後先跟著項梁,後來又跟著項羽,但是項羽不重視他,這個時候韓信的情況司馬遷用四個字進行概括,“無所知名”,這個時候他還沒有什麽名氣,在項羽那兒他覺得沒有發展前途,於是投奔劉邦,劉邦讓他當什麽呢?當個連敖,連敖就是接待員,公關先生,韓信這個人長得比較體面,是壹個帥哥,做做接待工作還是不錯的,這個時候的狀態也是四個字,“未得知名”。那麽有壹次韓信就犯了軍法,和幾個同事都犯了軍法,依法當斬,壹個個拉出來殺頭,壹二三四五六七,壹口氣殺了十三個,輪到韓信了,把韓信叫出來,要殺他,韓信這時候壹擡頭看見了壹個人,這個人叫做夏侯嬰,夏侯嬰是什麽人?夏侯嬰是劉邦的哥兒們,從小就跟劉邦壹起的,跟劉邦壹起起義,以後當了劉邦的太仆,太仆這個東西翻譯過來就是車夫,給劉邦駕馬車的,但是妳要知道,當時的這個制度,這個皇帝的太仆是部長,是部長級的官員,那麽劉邦當然現在不是皇帝,他是壹個諸侯王,這個太仆少說也是副部級了,韓信看見夏侯嬰了,韓信就大喊壹聲說,我們大王不是想得天下嗎?為什麽要殺英雄好漢?夏侯嬰說,咦!怎麽還有這樣的人啊?過來。司馬遷用了六個字,“壯其貌,奇其行”。壹看,呀!壹表人才,跟他談談話,頭頭是道,不殺了,向蕭何推薦,發現壹個人才,又給他換了壹個位置,叫做治粟都尉,相當於司務長,所以韓信他參加工作以後,也是郁郁不得誌,先做侍衛官,再做接待員,再做司務長,都是不能施展自己的才華。那麽韓信又是什麽樣的原因使他轉變了命運呢?使他成為了西漢初年的風雲人物呢?
心武,1942年出生於四川省成都市,1950年後定居北京。曾當過中學教師、出版社編輯、《人民文學》雜誌主編。1977年11月發表短篇小說《班主任》,被認為是“傷痕文學”發軔作,引出轟動,走上文壇。短篇小說代表作還有《我愛每壹片綠葉》《黑墻》《白牙》等。中篇小說代表作有《如意》《立體交叉橋》《小墩子》等。長篇小說有《鐘鼓樓》《四牌樓》《棲鳳樓》《風過耳》等。
1985年發表紀實作品《5·19長鏡頭》《公***汽車詠嘆調》,再次引起轟動。1986-1987在《收獲》雜誌開辟《私人照相簿》專欄,開創圖文相融的新文本,1999年推出圖文融合的長篇《樹與林同在》。1992年後發表大量隨筆,結為多種集子。
1993年開始發表研究《紅樓夢》的論文,並將研究成果以小說形式發表,十多年來堅持從秦可卿這壹人物入手解讀《紅樓夢》,開創出“紅學”的“秦學”分支。
1995年後開始嘗試建築評論,1998年由中國建築工業出版社出版《我眼中的建築與環境》,2004年由中國建材工業出版社出版《材質之美》。
作品多次獲獎,如長篇小說《鐘鼓樓》獲第二屆茅盾文學獎;短篇小說《班主任》獲1978年全國首屆優秀短篇小說獎第壹名,此外短篇小說《我愛每壹片綠葉》和兒童文學《看不見的朋友》《我可不怕十三歲》都曾獲全國性獎項;長篇小說《四牌樓》還曾獲得第二屆上海優秀長篇小說大獎。
1993年出版《劉心武文集》8卷,至2005年初在海內外出版的個人專著以不同版本計已逾130種。若幹作品在境外被譯為法、日、英、德、俄、意、韓、瑞典、捷克、希伯來等文字發表、出版
閻崇年,1934年4月生,山東省蓬萊市人。北京社會科學院滿學研究所所長、研究員。北京滿學會會長。研究滿洲史、清代史,兼及北京史。倡議並創建第壹個專業滿學研究機構——北京社會科學院滿學研究所、北京滿學會和北京滿學研究基金會。倡議並主持第壹屆和第二屆國際滿學研討會。北京市政府授予有突出貢獻專家稱號,享受國務院頒發的特殊津貼。《努爾哈赤傳》獲北京市和中國“光明杯”優秀學術著作獎、全國滿學研究優秀成果獎,《古都北京》獲中國文化部最佳圖書獎、法蘭克福和萊比錫國際最佳圖書榮譽獎。先後到美國、日本、蒙古、臺灣、香港等國家和地區講學,多次出國參加國際學術研討會。
《新京報》曾經報道閻老師曾經當過中學老師,所以講解過程中深入淺出,有儒雅的大家風範。
北京社會科學院滿學研究所研究員、北京滿學會會長。論文集有《滿學論集》(民族出版社1999年出版)、《燕史集》(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出版)、《袁崇煥研究論集》(臺北文史哲出版社1984年出版)、《燕步集》(北京燕山出版社1989年出版)***四部;專著有《努爾哈赤傳》(北京出版社1983年出版)、《古都北京》(中、英、德文版)(北京朝華出版社1987年出版)、《天命汗》(吉林文史出版社1993年出版等十六部)、《中國歷史大事編年·清代卷》(北京出版社1987年出版)、《中國都市生活史》(臺北文津出版社1997年出版)。主編學術叢刊《滿學研究》第壹至六輯和《袁崇煥學術論文集》、《戚繼光研究論集》等十壹部。先後發表滿學、清史論文二百五十余篇。
在《百家講壇》播講過《清十二帝疑案》和《明亡清興六十年》。
在中央電視臺《百家講壇》上以《正說清朝十二帝》引起關註的北京學者閻崇年,對於自己成為《百家講壇》走紅第壹人,閻崇年把成功首先歸結為選準了切入點。他說,《正說清朝十二帝》之所以受大家歡迎,最主要的原因是滿足了讀者對歷史知識的需求,這種需求不是短期的。《正說清朝十二帝》的成功關鍵在於找對了切入點,“比如講鹹豐,我把太平天國作背景,然後從鹹豐的幾個錯誤講起,45分鐘6個錯誤講不完,於是我就選了3個錯———錯坐了皇帝寶座、錯離了皇都北京、錯選了顧命大臣,開場就吸引了大家。”
其次是客觀評價清朝歷史。閻崇年說,自20世紀80年代初開始,來自港臺的戲說歷史之風盛行,對於歷史,人們弄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編的,哪些是正說、哪些是戲說。正因為如此,他的演講才會受到讀者的歡迎。
此外,講座要學電視劇制造懸念。閻崇年說:“在節目中,編導從我開始加入了懸念。以懸念隔斷、牽引,使《百家講壇》不再平鋪直敘。”閻崇年認為,“清朝十二帝疑案”之所以成功,壹是目前清宮戲熱播,老百姓已不再滿足於戲說,希望能了解歷史的真實;第二個原因就是壹個“疑”字。《百家講壇》的編導們在節目編排上設置層層懸念,又壹個個解開,在後期制作上配以扣人心弦的音樂,緊扣觀眾。閻崇年還分析說,除了懸念,他還在演講中加入了歷史故事、邏輯綜合、理論分析,讓整個演講站在更高的高度上。
閻崇年:拂去清史迷霧
以“戲說”取勝的清宮戲,迎合了大眾的娛樂訴求,但誤導了人們,特別是青少年對真實歷史的認識,引發了嚴肅歷史學家的集體憤怒。清史專家閻崇年在央視大開講壇,拓清了人們對清史認知的迷霧……
閻崇年對清史的研究從康熙《清聖祖實錄》開始,他陸續發表了《滿學論集》、《燕史集》等論文集,專著《努爾哈赤傳》等,同時發表滿學、清史論文250余篇。296年的清代歷史,興衰榮辱,閻崇年了然於心,他從不囿於前人成果的束縛。
他認為,順治、康熙、乾隆雖然個個是大清皇帝,現在卻都是娛樂大眾的主兒,看多了熒屏上的清宮戲,大家自然關心這“戲說”、那“戲說”到底有幾分真?閻崇年就拿“康熙微服私訪”開說:“康熙微服私訪,壹、絕無意識;二、絕無必要;三、絕無可能。”閻崇年解釋,“微服私訪”是現代人的意識,清朝皇帝,絕對有壹身皇族的傲氣,不屑和平民百姓為伍,看看末代皇帝溥儀《我的前半生》就知道了,那絕對是貴為天子,睥睨下人,要說和壹般老百姓勾肩搭背,那絕對不可能;再說,康熙皇帝不需要微服私訪,因為他有壹個“密折”制度(就是秘密報告),通過密折,康熙就能知道壹切。就著這話題,閻崇年又順便給民間盛傳的幾段“野史”辟謠:壹是多爾袞與孝莊皇後的“私情”,民間說法,在孝莊還是莊妃的時候,多爾袞就多次在她的寢宮過夜,連順治皇帝都是他倆的私生子。閻崇年苦笑:“莊妃和皇後、其他妃子住的地方像個四合院,東邊屋裏能看見西邊窗戶,多爾袞要是來了還過夜,那多少雙眼睛得盯著?這壓根不是戲說,是胡說。再壹個,就是少年康熙與孝莊侍女蘇麻喇姑的“戀情”。民間說蘇麻喇姑是康熙的初戀,也是他壹生唯壹真愛過的女人,包括歷史正劇《康熙王朝》裏也把蘇麻喇姑描繪成壹個只比康熙大幾歲的妙齡姑娘。可閻崇年“毫不留情”地給這傳說潑了盆冷水:“孝莊出嫁的時候是14歲,蘇麻喇姑是她陪嫁的丫頭,大概十二三歲吧;康熙是孝莊的孫子,也就是蘇麻喇姑的孫子輩,和蘇麻喇姑至少差了三四十歲,這兩人還能愛得個死去活來?”
閻崇年在他的《正說清朝十二帝》壹書中堅持了“五說”———正、細、慎、通、新。正說,民間流傳很多康乾江南私訪的說法,事實上清帝沒有下江南私訪過;細說,講到光緒死,怎麽死的,病死害死還是毒死;慎說,正確傳達傳遞歷史信息;通說,既肯定康熙的歷史貢獻,又講細節引人入勝;新說,講出新見解來。正是這樣,閻崇年把壹部清十二帝正史講得如同評書壹般出彩,把壹大批受戲說清宮戲影響的人們拉回到敬畏歷史、珍重歷史的軌道上。
多年來,閻崇年多次應邀赴美國、日本和我國臺灣地區、香港特區等地學術機構或高校講學,每到壹地,他都受到當地華人華僑和外國友人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