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勤有壹個著名口號“走出疑古時代”,他圍繞著這個口號,還提出了“重新估價中國古代文明”、“對古書的第二次反思”、“重寫學術史”等相關命題。這些命題在學術界中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也產生了很大的爭議。有學者也認為他與官方意識形態走得太近,輕信古書偽史,菲薄古史辨學派,囿於立場成見,妨礙了他在古史學研究領域做出了更大的貢獻。
李學勤有壹個著名口號“走出疑古時代”,他圍繞著這個口號,還提出了“重新估價中國古代文明”、“對古書的第二次反思”、“重寫學術史”等相關命題。這些命題在學術界中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也產生了很大的爭議。
有學者也認為他與官方意識形態走得太近,輕信古書偽史,菲薄古史辨學派,囿於立場成見,妨礙了他在古史學研究領域做出了更大的貢獻。
李學勤著名口號“走出疑古時代”對學術界產生了非常重要的影響。但是,李學勤也給晚清以來的疑古思潮很高的評價。他認為,中國傳統文化厚古薄今,三代以上是人類歷史的黃金時代。康有為的著作《新學偽經考》和《孔子改制考》,對傳統中國人的“古代觀”是壹種否定,是疑古思潮的開始。後來疑古思潮被以胡適為代表的留洋歸國的學生接受後,又向前推進了壹大步。顧頡剛在此基礎上創立了古史辨派,提出了所謂的層累造成的古史觀,他認為中國人對古代的看法是歷代人不斷地造偽的結果。
兆光認為,走出“疑古”時代,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釋古”究竟應該解釋哪些“古”,是把流傳的神話、傳說、歷史壹起解釋,還是只根據那些篩選過的資料解釋?“釋古”與“信古”“疑古”並不同,後者是史料的甄別,前者是史料的使用。“所以,’釋古’與其說是壹個必經階段,還不如說是歷史學家心目中期待的壹個理想結果。”若想讓“釋古”成為現實,還必須等待新的史料,比如過去埋藏在地下的文獻重新面世。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人們不得不去重新理解古代中國的原來面目,才能“重寫”歷史。
不過,在對歷史進行重新解釋之前,需要下非常多的基礎功夫。葛兆光認為,李學勤通過簡帛佚籍對古代中國的重新認識,不過是個開端,因為他所展示的新的古代世界實在很陌生很深廣,沒有壹個長時段的清理是不可能厘清它的意義。李學勤把這個幽深而廣袤的古代世界大門的門縫推開壹些。
歷史學對古代中國學術史的描述,經常會有壹個難以掙脫的範型,而當出土文獻不斷面世,這個範型就會出現問題。比如,過去為諸子百家所排列的時代先後秩序就會面臨挑戰,新的材料也會讓過去“純粹”的思想家似乎也不那麽“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