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人的體內會奔騰著壹匹野馬。桀驁鬢毛流淌風華。他們願在荒蕪的闊野上,以淚漸灑。達達的馬蹄要踩出文學之花。
長亭內,醉酒當歌,嘆人生幾何,豪邁地吟出"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李白,閱人無數的時光引無數後輩由衷啟迪。"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含情脈脈,雙眉緊鎖著淡淡憂愁的古代才女--李清照,又在細雨霏霏的夜晚,創作著那壹首首屬於自己的詩篇……豪放與婉約兩大流派,如壹對霸氣的龍鳳,在歷史的長空,騰飛自今。
回眸過去的裏程,讓我們自豪敬佩。展望未來的旅途,又讓我們信心百倍。
東西方文學的交融,出現了更多流派。以英國的斯特恩開始的感傷主義,以但丁為首出現的文藝復興,以寫照生活為主的自然主義等等。
又過了若幹年。出現了歐洲神話文學巧匠安徒生,唯美詩歌主義的泰戈爾等等。在神聖的東方領域上,跋涉出了胡適,魯迅等才人,他們在文壇上力挽狂瀾……
時間翻閱,跨越新世紀的門檻。80年後又湧現出壹批批優秀的少年作家。另類的韓寒,小才女的蔣方舟,花語新秀的葉迷,滕萍等等。
高爾基曾經說過"文學既人學。"的確,文學是人學。可是當文學涉及到人學時候,在旅途中的文學者會感到很孤獨,很痛苦。可正如此,才出現了文人們所說的--孤獨是詩人的情人。
立足當今世態,真正愛文學的人越來越少了。特別是當文學巨匠巴金去世後,不少人已覺察到文壇開始走向沒落。這個話題,在文學圈裏,已是***同矚目的問題。余傑也說:"當代文學正是缺乏古希臘復興時那股悲憤偉大的歷來能夠。"如此,作為後輩的我們,更應該於此升華,復興文壇昔日的輝煌。
文學。
僅僅幾筆的兩個字,卻是壹個多麽沈重的字眼。當代著名作家趙麗宏曾比喻,文學是求知閱世的過程裏,壹項重要的大門。她曾說過壹段話,多年後,仍讓我記憶猶新--
"文學是人類感情的最豐富最生動的表達,是人類歷史的最形象的詮釋。壹個民族的文學,是這個民族的歷史。壹個時代的優秀文學作品,是這個時代的縮影,是這個時代的新生,是這個時代生活百態的社會風俗畫和人文風景線,是這個時代精神和情感的結晶。"
曾經我也寫過壹篇文章,叫做《我愛文學》。那時的我,對文學這扇大門充滿了好奇。而今天,我寫的這篇文章仍叫《我愛文學》,這時的我,內心充滿著對未來的的希翼與憧憬。我相信,只要愛文學,就離文學不遠。文學其實就在我身邊。當壹切成為過去時,翻開昔日的驛路隨筆,甜蜜依在。因為文學能經受得起時空地域的輾轉流離。
古人曾對文學作品的描述:"其文如升初日,出清風,如霞,如煙,如幽林曲間,如淪,如漾,如珠寶之輝,如鴻鵠之鳴而入寥廓。"
的確,文學作品正是反應壹個人內心的真實寫照。文學者了解對方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觀看對方的文學作品,從而下於評估。在文學的領域上,總有壹種摸索不清的依賴。這點至今壹直都讓我很困惑。例如壹個文學者跟另壹個文學者的態度,與壹個文學者與非文學者相處的態度決然不同。陌生的文學者偶遇,總會有壹總莫名的相信與依賴。我想,這或許是文學給人潛移默化的影響吧。
身邊總會有不少人感覺學文學的人很神經質。這正是導致學多文學者自殺身亡的致命原因。往往看事物越透,想得越多,大腦總會承受不住太大的壓力而爆發。正如哲人周國平所說的:"看世超過了壹定的距離,就難以成為躊躇滿誌的風雲人物。"所以,我們看世需要保持壹定的距離。
"文學正是消耗壹定的時間去閱讀壹定的文學作品。"不久,又出現了這個說法。而現在,真正的"煮字療疾不舍晝夜"的文人很多不顧及生命長短,錢財多寡,名利得失。以"淡泊已明誌,寧靜以致遠。"吸求壹顆純凈光潔的心像皎皎月色朗照漆黑漫長的夜行路。我想,浮生若此,也便是知足常樂了。
前面仍有壹段很長的路要做。盡管我知道,永遠到達不到文學彼岸,但是我仍會永不停息地向前邁進,做壹帆小小的航船,漂流在文學的灣港,心中只為了年少的那句誓言--"我愛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