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個“老頑童”。36歲的她每當壹笑,兩個眼睛就會瞇成壹條弧線,我就叫她“媽咪”。
每個周末當周圍的媽媽讓孩子去上各種各樣的輔導班時,我和媽媽已騎著自行車到郊外遊玩去了。我們在那裏用石子打水漂,當媽媽打的水漂多時,她會高興的手足舞蹈。春天我會和媽媽趴在草地上引螞蟻出洞,並觀察螞蟻是怎樣尋找食物的。
最可氣的是:去年暑假,我和媽媽去姥姥家,我看到壹個小木箱裏有馬蜂窩,於是就迫不及待的告訴媽媽,她便撿起壹根木棍,彎著腰躡手躡腳地走到木箱前,蹲下來捅起了馬蜂窩,而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她身後,這時馬蜂沖了出來,媽媽轉過頭讓我快跑,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壹只馬蜂在嘴角“親”了壹口。我“哇”的壹聲哭了,媽媽把我壹摟,飛快的逃出了馬蜂的包圍圈。看著我腫起的“大嘴”,本以為她會安慰我壹番,她卻壹邊笑壹邊拿著蒜在我被叮的地方輕輕地擦著。
別看她和我玩時嘻嘻哈哈,但認真起了卻是另壹番模樣。
壹天,媽媽正在和面,我問她“禁不住”的“禁”是前鼻音還是後鼻音,這可把她難住了,不停地“jing”“jin”地試著讀,還是拿不準,連手上的面都顧不得擦就跑進書房拿起字典去查……。還有壹次,我家樓道的臺階掉了壹塊水泥,出現了壹個小坑,鄰居們上下樓很不方便,半夜媽媽拿著硬紙板去修,我就給媽媽打著電燈……
妳說我的媽媽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