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底層的最底層的,”克瑞克同意道,試圖集中註意力在她的演講上,忽略那些濕漉漉地爬過他頭骨的未用語言。這只是第三天,它清洗了他身上的頭發,他仍然覺得它令人厭惡。壹完工,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洗掉粘糊糊的痕跡。他對這個小生物也越來越尊重。當他在前壹天早上把它撬開時,它已經粘在他的手指上,幾乎占據了他壹個指甲。現在它已經爬到了他的後腦勺,他可以用手背把他那沒有眉毛和睫毛的眼睛擦幹凈了。
“妳把所有的註意力都給我了嗎?”恩格問。
“全部。我是最低級的人。”